但写文章也好,新想法也好,柴恪更看重的还是在实际事务中的判断分析和解决处理能力,对于这等惯于处置时政要务的他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傻丫头,那才十二岁的小丫头,哪里谈得上什么俊俏不俊俏?你这小脑瓜里成日里想些什么呢。”
这功劳太大了,大到了哪怕他还只是一个庶吉士,朝廷都无法忽视,都得要给予重奖,否则日后谁还愿意替朝廷卖命?
“看样子还没到,这里应该是刘白川在作主,你看那面旗帜下,可能就是刘白川。”何治胜有些惨然,“大郎,我们恐怕顶不住了,刘东旸和刘白川的兵力都是叛军中的精锐,比土文秀和许朝的兵马要强不少。”
“那房东被尤三姑娘用剑一指,吓得屁股尿流,忙不迭去叫人去了,看样子那厮也是一个不安分的,在小时雍坊那边有些门道,小的怕出事儿,所以就先回来禀报给爷了。”
当然在谈及复地沙州时也是一句带过,傅宗龙和许其勋他们自然不太明白,但是官应震和周永春却都明白这其中的重大意义,尤其是对皇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