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侄儿这情形您也是知晓的,譬如像这一回的事儿,侄儿也是能胜任的,就盼着大爷日后青云直上飞黄腾达了,也能顺带提携一下侄儿,大事侄儿肯定不行,但是寻常营生,若是大爷不便出面的,侄儿却是绝对合适啊,起码侄儿肯定比贾瑞那等人要可靠许多吧?”
“十多年苦读,岂有不通诗赋的进士翰林?相公的座师可是齐阁老!”宝钗倒是十分笃定,“无外乎就是相公更擅长时政策论,加之觉得这诗赋于军国大事无益,所以不肯多花心思在上边罢了,否则以相公的才华岂有不精擅之理?”
齐永泰脑袋发胀,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但愿是我多虑了,或许是这段时间各种事务缠身,又和进卿、中涵他们成日里纠缠斗嘴,京畿之地又是混乱不堪,弄得我有些心烦气躁了,所以才疑神疑鬼了吧?”
努尔哈赤有些头疼,这个问题一时半刻还真的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