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僵持下去肯定不行,宰赛肯定会有应对举措吧?”冯紫英也觉得棘手,内喀尔喀人肯定不敢在关内多呆,他们的担心西边的蓟镇军来袭,同时还要担心辽东镇万一有什么反应,现在基本意图已经达到,所以急于想要返回草原,只是这变现收益就有些困难了。
“换了别人,也许不好说,但是宰赛算得上是内喀尔喀五部中有些眼光见识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做那些不智之事。”冯紫英摇头。
“人龙,草原上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冯唐摆摆手,“慢慢我们就明白了,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还多。”
柳国荃腆着肚子,一摇三晃的从屋里出来,站在大门台阶上,眺望慢慢西下的夕阳,一只手插在腰上,一只手用牙签儿撬着牙缝里的肉丝儿,惬意地打了一个酒嗝。
“陛下,抑弱扶强本来就是大国争雄的手段,不足为奇,关键在于要在合适时机适度把握住节奏和尺度。”柴恪也微笑着解释:“冯紫英能以永平府同知身份参与,的确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