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诸位把我们姐妹俩带到这里来做什么?”邢岫烟没有试图呼救叫喊,她知道对方既然敢在这里把自己嘴里的汗巾取下,就不会惧怕自己呼救,那反而会不利于自己。
汪言被震住了,虽说他觉得自己在见识上已经算是佼佼者了,但是这样听起来有些像天方夜谭的设想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和无法接受。
“王爷恕罪,小的们也是见王爷心慕那位姑娘已久,所以才擅作主张,行此下策,之前小的们也曾访查,那位姑娘的确是苏州来的挂单修行的女居士,其他并无异样,而另一位不过是荣国府的一位远亲,所以……”
冯紫英八卦之心顿起,忍不住问道:“那蔷哥儿还真是珍大哥的种?”